信他一个龙虎山弟子,会无缘无故在昌图府这种关外苦寒之地定居。遇见他那么几回,都是神神叨叨的,说不定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彭先生忽而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仙师’不是橘金泽?”
虎子一怔,再而摆了摆手:“爹,您这就有点儿强词夺理了。这两件事情,它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彭先生脸上带着笑,似乎很欣赏虎子的窘态。
“橘金泽是橘金泽,付道人是付道人。”虎子伸出手比划着,“橘金泽受上差所命,他在小日本改革之前是贵族,相当于发配一样流落到了昌图。那付道人不知什么缘故在此长居,怎么看都是付道人更可疑一些。更何况我和橘金泽君子之交,我了解他为人心性,他断然是干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哦,如此说,我就懂了。”彭先生故作姿态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笑道,“这般说来,我与付道人曾是至交好友,我也了解他的为人心性,他也断然是干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虎子话语一窒,揉了揉眉心,挥着手说:“罢、罢、罢!我论不过您,回头找出来证据,好是教您哑口无言。”
“哎~对喽!”彭先生伸出手揉了揉虎子的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