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话,直接占了赵善坤的身躯。
宋熊方和赵善坤这一磨蹭,那边那个军官不耐烦了,直接把枪口戳到了赵善坤的脑门上:“小子,我要你说实话。我也让你死心,我认识这口刀。这是德国产的骑兵刀,甲午日清之战的时候,天津武备学堂毕业的学生所率领的营哨才会配备这种刀,在那之后就没有这种刀进到过大清国。这要是放在当年,这刀由民间私藏,轻则牢狱,重则充军发配,买来的?从哪里买来的?再告诉你,这种刀每一柄都有编号,你不认识德文,不认识数字,我可认识!这一柄乃是盛京将军麾下捷胜马步营哨官宋熊方的佩刀,你从何得来?”
这军官质问的时候,声调一声高似一声,到后来目眦欲裂,手指虽然离开了扳机,可是架势像是要把枪管杵进赵善坤的脑子里。
宋熊方轻叹了一声:“孙仁老弟,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做哥哥的,吾心甚慰。”
这个被宋熊方唤作孙仁的军官听见这孩子嘴里的声音变了味儿,先是微皱眉头,紧跟着瞪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说话压低了嗓子使着气声:“宋老哥?”
宋熊方笑着点头:“是我。多年不见,你已经变了模样,初见时还不敢认你,仔细辨认才依稀找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