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斤八两,”虎子眉毛一挑,“不然免谈。”
赵善坤撇了撇嘴,继续讨价还价:“一斤半,不能再多了。”
“成交!”虎子这回答应的倒是好痛快,“那我就继续说。你手上别闲着,一边剥一边听。”
“得嘞您呐。”赵善坤把凳子和装瓜子的袋子搬了过来,坐到了炕旁边,“你说吧,我忙活着。”
虎子说给赵善坤的,和说给自己师父师叔的不一样。对着长辈,虎子自然是实事求是,不做什么虚假,也是叫长辈放心,二来也是要长辈听出些什么东西来,跟着分析一下。跟赵善坤说,那有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怎么玄乎怎么讲,胡天胡地高一脚低一脚也不管能不能圆得回来。
他自小就是爱听书,还有能够差不多复述的本事,那说书的水平在业余的人中间也不算是差的。如果说虎子小时候不是跟在彭先生的身边学道,而是拜了哪个评书门的前辈做老师,说不得也能学得一身安身立命的本事,说不定还能成个角儿立个腕儿什么的。
这一番故事讲起来,虎子口若悬河,将事情说得一波三折波澜起伏。免不得炫耀自己鏖战群鬼,将对方的手段涨了数倍,好是显得自己威风凛凛。那些狼狈的事情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