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死者。”
于是乎先是坐了水,又是化了冻,冬日里日头短,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彭先生虎子提了灯,连夜查验。
把女尸的上衣脱下来,这伤口也就看得一清二楚了。这创口约莫有拳头大小皮肉都向外翻卷着。借着烛火细瞧,内中确实是胎宫无疑。只不过胎宫壁上的肉呈现出了一种不自然的黑色,伸手摸过去,也不似血肉的触感,微微一用力,便是掉下了一些渣滓来。
彭先生抿着手指头上的黑灰,神情严肃。虎子也是好奇:“爹,这玩意儿我在书上也没见着过。您认识这种东西吗?”
彭先生没先回话,而是把它凑到了自己尖下面闻了一闻,再而递到了虎子面前,说:“闻闻。”
虎子皱了皱眉头,凑过去这么一嗅,只觉得腥臭难当,一股寒意自鼻尖直冲天灵盖。咳了两声,不觉骂道:“怎么有股烂肉味儿?”
要知道这可是冬日,关外之地即使是过完了年,也要好久才能回暖。昨日里才死的人,怎么可能自内中就已经腐烂得透了?而且这个味道是包在这些胎壁上的黑灰里面,不散出来,不凑得进了,根本闻不到。
彭先生没做解释,反而是问:“虎子?这尸首还有救吗?”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