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高龄了,白胡子一把,牙掉了好几颗,走起路来步履蹒跚,身旁得有人扶着。好在是耳不鸣,眼不花,脑子还比较清醒,能和人交流。
“哎呀,过年的时节,请二位先生来也是迫不得已。”老里正抹着眼泪说,“实在是我们摊上了这种事儿,被逼得没有办法呀。”
“您慢慢讲,别着急。把话说清楚了,才是好解决。”虎子说。老里正牙掉了不少,说话漏风,语速又慢,虎子听着不是很真切。
“我来替我爹说吧。”讲话的这个是里正的大儿子,叫冯大璋,晌午在寺庙门口砸门的也是他。
“在寺里没说明白,您给仔细讲讲。”彭先生说。
“这事说起来实在是太邪性了,跟外边说,也没人信呐!哎……”冯大璋长长叹了口气,“打从几个月以前,我媳妇儿肚子就开始隆起来了。我寻思这是有喜了,高兴的事儿,我又要添一儿子了。我今年岁数不小了,算得上是老来得子,可后来,这事情就不对劲儿了!村里都甭管嫁人的,没嫁人的,小到十二三,大的到四十岁上下的那些位大姑娘小媳妇,居然全都像是怀了身孕的样子。”
彭先生皱了皱眉。出嫁了都还好说,是妇人怀了身孕,可没出嫁的那些呢?就算是有姑娘不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