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唇上支出来半指长,都快长平了。
李林塘哈欠连天:“怎么了就这么热闹?这人谁啊?胆子不小啊。爷们儿哪路采青,打几杆子下枣,烧得是什么香?”
李林塘这是在盘道儿,说的都是切口黑话,江湖中人的令子,就跟一套密文一样,寻常人是听不懂的。
这位也没听懂。李林塘一问他一愣,张了张嘴硬是没发出声响来。
“得,是个棒槌。”虎子一笑,用刀尖轻轻点着这人的胸口,“姓什么叫什么,打哪来的?干什么来了?”
虎子这一手儿玩得漂亮。这柄刀是宝兵刃,说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是毫不过分。可虎子就是这么玩耍,也只是破开了这人的衣衫,刚刚碰到皮肉的时候刀就收了回来,虽然是让对方有了感觉,却是一点血痕都没留下。
可是这一举动倒是把他面前这人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诸位爷爷,诸位祖宗!我……我叫杨二楞子,住在城里。就是财迷了心窍,猪油谧了心,一时壮了狗胆,想来偷点儿银子好吃土。诸位爷爷高抬贵手,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吃土,说得是吃烟土,其实就是抽大烟。这人怪不得这么大的身量却是骨瘦如柴,明明是个成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