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疯疯癫癫,也不与人来往。就他,准没错。”
涵捕头点了点头,对这两个捕快打了个手势。于是各自拿好了家伙,轻手轻脚潜进了屋里——这房子连门都没有。
借着自屋顶漏下来的月光仔细打量,能隐约看见炕上躺着个人。一件破袄紧紧裹在身上,腰弓成了个虾米的模样。
“好嘞!”一个捕快低声一喝,抬手将麻袋罩在了这个人脑袋上,另一个拎起哨棒在这人头上猛砸了一下。听着结结实实一声闷响传过来,涵捕头甩动了手里的麻绳,将这个套在了袋子里的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提哨棒的那个,将家伙递到了涵捕头的手里,伸手一抄,腰上一用劲儿,就把这人扛死猪一样的扛在了自己的肩上,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成了,走吧!”涵捕头招呼了一声,要那个一开始拿麻袋的走在最前边,扛着人的走在第二位,自己则在最后照应。
不过走出了半里地,那扛着人的便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儿:“头儿,这什么味儿啊这是?不是咱把他打屙了屎尿吧?怎么这么腥啊?”
走在头里的随口搭话:“备不住是到市场上偷鱼吃的,没有东西生火,拿来生吃的吧!”
涵捕头此时虽然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