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拍脑门,“王仵作,你就没与他讲其中蹊跷?”
王仵作苦笑一声:“我怎能不讲?我将尸体上蹊跷之处一一说明,希望叶典吏能够高抬贵手,至少让他周家子少受些苦也是好的。可是叶典吏却说我‘怪力乱神’,说我‘妖言惑众’。又说我与周家素有往来,属于利害相关,此案应当回避,找了两个衙差把我叉出来了。他不许我再为此案验尸唱伤。人家是官,我是吏,还是个贱籍……只能是他说什么,我就从什么……”
彭先生这才明白,王仵作此时找上门来,一半是催促,还有一半是无人诉苦,到他鬼家门来,倒倒苦水而已。实际上,把这事情告诉了虎子和彭先生,无非是让他们心中更加焦灼,于事无补。
“算了……”彭先生一摆手,又揉了揉眉心,“走了很远的山路,先坐下来喝杯水吧,晚饭与我们一同在这里用就好。也好仔细与我们说一说,这女童的尸首是什么模样。”
正说话,又有人叫门。虎子还道今天好是热闹,却见来人也是个吃官家饭的。
涵捕头还没进门,就在门口嚷嚷上了:“彭先生,您可得帮我看看!这也太他娘的邪门了!”
进门就与回头望去的王仵作对了个眼,却是一愣:“老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