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被纳兰朗的人抬去了医馆,自此,便落下了一个纳兰朗的兔儿的名号。
可偏偏他还有口难言,不认,昌图府戒严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认了,心里头老大的不痛快。好在革命党这些时日没再闹出什么事情,更没有找到鬼家门来,他也懒得与这位城府颇深的小国公打什么交道。却不想今日在这里又碰见。
“我不是与你说了,不必每日来接我。”安姒恩对纳兰朗说,“昌图府而今太平多了,你再接送我往返,会有人在背后嚼舌头的。”
“他们敢!”纳兰朗一笑,“就算是他们要说,也绝对不会传到你我的耳朵里,那便是随他们说去,反正奈何不得你我。”
说罢,像是完全忘了之前跟虎子问过话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安姒恩走在头里。安姒恩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跟虎子他们摆了摆手,说了声“aurevoir”。
等到他们走得没了影,虎子还没反应过来:“哦问哇?这是什么意思?”
“小恩公,这你就不明白了,”郎云书与虎子讲,带着点儿炫耀的意思,“这是法国话,是‘再见’的意思。”
“就你懂?”虎子很是不屑,“那你说说,那法国话里头,‘你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