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一动不能动,也是虎子那孩子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林塘忽然插话,“修行一道,风雨难测。赵月月既然立了堂口,那做什么事情都有危险。指不定哪天一早出去看事,晚上人就没回来。这是做一个修士应当担当的风险,到哪儿都说不穿这个理儿。虎子那孩子心眼儿实,觉得是他亏欠了小姑娘。可是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这姑娘自己的事情。出去看事儿,手艺潮落了牌子,您可不能告到我们家来!”
“怎么就不告到你们家来吗!”赵宝福没读过书,口舌也笨,自然是理论不过李林塘,直接就急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那走的时候,虎子到我们家,拍着胸脯打担保,说我家月月啥事都不会有。好好一大活人跟他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成了这样了,我们可咋整?”
彭先生挥挥手拦了下来,又揉了揉揉眉心,问:“那赵老哥,您是什么意思?”
赵宝福又坐了下来,揪着头发说:“你说……哎,虎子,这孩子也是仁义……还知道惦记我们家月月,天天去看去,又是给我们家干活,又是给我们家送野物的……我也明白这不怨他。可我们家月月,我们家就月月一个孩子。我们家没儿子,是绝户。月月,这孩子又是神婆,说亲也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