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事儿了。你这么练,月月姐就能没事了吗?”
虎子目光一扫,刀随着眼光就挥了过来。赵善坤一下腰,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沁出来一脑门子冷汗。虎子这一刀来的慢,但他手里拿这个可不是平时练功用的木刀,那可是真家伙!
得了,原本还只是作践自己,现在可倒好,还迁怒于他人了。赵善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出一只手指头照着虎子点了半天,没点出个所以然来,扔下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扭头就走了,心想着剩下的那两个窝头就是喂狗也不给你留着。
正是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已然是用过晚饭的时辰,前面中门已经落了闩,照常来讲,还能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必然是有急事。可是敲门的声音却是不徐不缓,没有半点儿焦急的意思。赵善坤上前去开了门,见到面前这人,也是吓了一跳。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赵月月的父亲赵宝福。赵善坤连忙把赵宝福让进了院里,与正在练刀的虎子打了个照面。赵宝福看见虎子,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虎子看清了来人是谁,压根就没敢跟人家打对眼,而是把眼神飘到了一边儿。
彭先生迎了出来,一拱手:“赵老哥,稀客,里边请。”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