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了。”
“秦妈妈,您言重了。”彭秀篆连忙托住了话,“做我们这行的,不能贪图金钱多少——这也算是修行。而今天家中遭逢横祸,我遇不上还则罢了,遇上了能帮衬一把,那是理所应当。”
“遭逢横祸……”秦氏嘴里念着,目光却是瞟向了那还跪在坟前的新娘子。
这新娘子经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吓傻了,双目无神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嘴唇直哆嗦。
秦氏见她这一番模样,不由得心头火起,指着自家儿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遭天杀应当刮千刀的丧门扫把星!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把你这么个小骚浪蹄子娶进了门?你克死了我家儿子还嫌不够,还要克死我这个老婆子你才甘心吗?”
言语未毕,秦氏举拳便是要打。这秦家的儿媳妇娇娇弱弱又是有伤在身,两日来又是为了减少便溺次数,少饮少食,根本受不了秦氏两拳,便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彭秀篆离得近,瞧见这新娘子受不住了,连忙把这秦氏拦了下来:“秦妈妈息怒!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事非人力能够左右。我知晓您心中悲痛,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多多少少也是能够感同身受。何苦为难一个可怜的姑娘呢,毕竟以后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