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革命党的人,现在朝廷下令练军重组,新军接替练军的职务,好些练军全都打散了加到了新军里,正是乱的时候。侯金云拉拢了好多人,又有革命党拿钱,就在你们俩动手的那天炸了营,弄死了到多老毛子?”
虎子有点懵:“师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按理说这种事儿应该属于军营里的秘辛,一个吃朝廷俸禄的官兵,被革命党给策反了,怎么说都不是光彩的事儿,李林塘怎么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虎子哥,你是不知道,”赵善坤急忙说,“这造反的——革命党撒的那些传单里管这叫起义——总之是这四百多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死了!后来革命党撒了很多传单,都是半夜时候撒的,这事儿满城都知道了。那个侯金云,还被老毛子在衙门口喂了颗花生米,叫什么‘公开审判,公开处决’!我是没看见,据说站得近的,还被迸了一身的脑浆子。”
“怎么回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赵善坤脸色沉下来,“没打过人家呗!人家人多,枪炮还比那些练军的好。老毛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让他们咬了一口,等反应过来了,就打回去了呗。跟大人打小孩儿似的,都不费力气。”
虎子脑袋里有根线搭上了——他想起来送到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