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小陈老板在戏鼓楼唱的最后一出戏。唱完了这出戏,他就要往南走了!”
这话出口,一下子屋里就炸了锅。好些人打听着怎么回事儿,还有质问楚安的。楚安都没管这些。他转回头,面对着两具尸首,跪下来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脑门儿碰着地,这叫响头。
“这两位,都是为咱戏鼓楼死的。”楚安苦笑道,“咱家老大那把剑,是我这脉一辈辈传下来的,我在我上台前,交付给了他。要不然戏台上怎么会有真家伙?”
“楚安!”刘淳上前一脚踢在了楚安的脸上,“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教唆他杀小九,你……你!”
楚安抹了抹鼻子里淌下来的血,伸手一指小九:“我是狼心狗肺,我是猪狗不如,我是对不起咱班主对不起小九,我是罪不容诛。但是咱班主和小九呢?他就考虑过戏鼓楼上上下下的死活吗?”
最后一句,楚安是高声喊出来的。
“小九他和那个老毛子的事情,咱们嘴上不说,谁心里不是和明镜一样?”楚安站起了身,“这孩子可怜,但是戏鼓楼得活命。离了这儿,关东上哪儿再去找唱京剧的地方?他一走,安德烈找上门来,咱们都得死!你以为是我让老大杀小九的?”
楚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