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不见,过得还好吧?”
“托您的福还算过得去。”彭先生拱手回了话,李林塘也跟着一弯腰。
“起来吧!”楚安蹙眉,用脚尖他大徒弟腿肚子后边点了一下,“还不谢谢班主?”
这人站起来挺老高,看面相有十七八。裤子上的灰都没敢打,抱拳躬身:“谢谢班主。”转身退下去了。
“别在院里站着了,”陈班主上前一引,“进来跟我喝杯茶。”
主宾依次落座,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小苗沏好了茶水端进来,外头又响起了唱词的声音——是小九。
“这就是您说的新戏?新编的?”彭先生很是好奇,“我倒是有这个福分,先睹为快。听说排新戏,是小九自己提出来的?这孩子也是不容易,能看开点儿挺好的。”
“是啊,”陈班主叹了口气,“可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舍不得啊……说起来还是得谢谢你家虎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话,九儿听不进去,要不是虎子劝着,帮他出主意,指不定这孩子就已经寻了短见了。”
“哪的话,”彭先生也是叹了口气,“虎子和小九是一块长起来的,说起来情分也像是亲生的哥兄弟一样。他哪能是看着小九委顿下去呢?老毛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