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先生疑惑道:“你去打猎干嘛呢?”
“营生。”李林塘大马金刀坐下来喝了一口水道,“师兄您不是让我找份活干吗?我是不愿意再下山去,到别人手底下做活儿了。开武馆,这年月生意太惨淡,况且咱们鬼家门的真本事不能便宜了外人。做生意,我又不是那块料。思来想去,当年走镖的时候学了点下夹子打狐狸的门路,我这一身武艺也不是白给的,做个猎户,挺合适。”
彭先生点了点头,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既然你能徒手逮住,以后就少放夹子吧。少打一点狐狸,这东西生育困难,春头里正是下崽儿的时候,你把大的打了,小的就活不成了。兔子这东西都快把草祸祸没了,多打点儿倒是行。更何况昌图府有十七奶奶坐山,你怎么知道你打来的狐狸有没有修行?少得罪为好。”
李林塘咧嘴一笑:“师兄,您寒碜我。我虽是武门的传人,可是不是妖精,我还认不出来吗?师兄您放心,我招子亮着呢。”
“哎,不对。”彭先生又问,“上午你进山打猎了,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把善坤带出去了呢。他人呢?眼看就要下雨了,他别是再让雨淋着。”
李林塘喝够了水,把地上的野物都捡起来,说:“师兄,那是我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