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来的是个妇人,身材玲珑,面罩纱巾。黄沙漫卷,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虎子就把她让到了前堂。
“你们哪位是彭先生?”这女子开口,声音软软糯糯,不像是寻常说话的音色,倒像是故意拿捏了一个嗲声嗲气的样子。
“我便是,”彭先生迎了上来,“不知姑娘所为何来?”
那女子扯下了罩面的纱巾,却是说:“我迎着大风来,你们连口水都不招待吗?”
这女子脸上浓妆艳抹,都见不出面皮本来的颜色了。虎子对她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喜,站在那干看着她都没动地方。
倒是彭先生行走乡里,各种人物都见识的多了,涵养功夫是很到家的。他跟这个女子打了个哈哈:“是彭某招待不周了,我给您陪个不是。来,您先请坐。”说着话彭先生又给这女人倒上了水,放在了桌角:“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哪里人氏?所为何来?”
“我是遇上一些难解的事情,”那姑娘朝彭先生一扬手绢,“听人说彭先生本领高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彭先生你若不嫌弃,就叫一声绣娘。”
“绣娘?”角落里李林塘一听这女人说话,猛然抬头,“怎么是你?”
“哟!和尚!”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