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要跟我徒儿喝点酒,你管不着!”又转向赵善坤,脸上带着笑:“好徒儿,你就当给师父这个面子,尝一点儿。你就不好奇酒是什么滋味吗?讲好了,只有今日里许你喝,改天你再想喝,可是也不准的。”
赵善坤吓得寒毛都炸起来了。李林塘是以为严师,这几个月来,丝毫没有因为赵善坤年纪小而懈怠对他的打磨,传授技艺的时候一丝不苟,犯了错也是该打的打,该骂的骂,故而赵善坤一直很怕自己的师父。
可是他现在更害怕了——什么时候见过师父和颜悦色笑眯眯地跟自己讲话?破天荒头一遭!
“我喝!”赵善坤眼一闭牙一咬,狠狠心一口灌下去半碗!高粱酒烫过喉头,**辣的坠进胃里,那滋味儿言语难以形容。赵善坤涨红了脸,瞪着眼睛,紧紧抿着嘴,好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虎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拍了拍赵善坤的背:“嗨,狗子!怎么了?”
他这一拍不打紧,赵善坤没绷住这股劲儿,“哇”得一下,把喝进去的酒水吐在桌子下面大半。眼见着狗子第一次喝酒,比自己第一次喝酒狼狈,虎子心理平衡了很多。
李林塘则是哈哈大笑:“好小子,是块料!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生在世,什么愁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