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大不小的疙瘩,这人与虎子本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他还是忘不了。可笑啊,给人家包厢里头送壶茶,就能把命也一并送了,这不是“命”吗?
师父说了不是,应该就不是吧。
躺在炕上,虎子心里头思绪难平,久久不能入睡。却是听身旁不远传来了响动:“虎子哥……师兄?”
是赵善坤,这孩子现在跟他睡一个屋里头。打前天在戏鼓楼跟虎子红了眼,小师兄弟俩这两日来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呢——今日里去帮衬着给库哈下葬,岔过去了,他们俩还欠李林塘一顿打呢。
现在已经快要三更天了,虎子没睡着,赵善坤也没睡着。虎子本是不想搭理赵善坤的,转念一想还是心软:“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我……我想跟师兄认个错,”赵善坤这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虎子一皱眉头,坐起身来:“你说啥?”坐起来一看,赵善坤就没躺下。他盘着腿坐在炕上,衣裳没脱,被褥也没打开。是虎子一直背对着他,才无知无觉。
赵善坤挠着脑袋,好半天才又憋出来一句话:“师兄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说那种话。”
虎子憋着笑,板着脸:“你不该跟我说哪种话?”
赵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