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胡十七嘴角微微扬起些笑来——天下间哪个正常的男子受得了这个?柳下惠的故事,胡十七就没相信过。
“姑娘……十七姑娘,请你自重些……”郎云书脸红的跟猴儿的腚似的,出喘气都粗重了好多,伸手去推,确实觉得像是腿上压了一座肉做的泰山,推不动、移不开。
十七奶奶笑骂道:“公子你好生的不要脸!这是在你的梦中,是你想我这般做,我才这般做的,若是公子没有与我欢好的念想,我自然就下来了。公子大好的男儿,却是连小女子都推不动,不就是不想奴家起身吗?公子不若先是把那你心上姑娘的事情与我说了,也好叫奴家见识见识。”
胡十七一番话出口,郎云书是哭笑不得,心想着:莫不是我也想要春罗帐里头的快活了吗?
“那姑娘,是知府家的千金!”郎云书思量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我倒不是想要高攀知府家什么,只是喜欢那个姑娘,毕竟未来我也是要做得状元的!”
一挺身子,十七奶奶转身落了书桌前的坐上,忽而觉得怀里空荡荡的郎云书,还有些不舍得。胡十七嗤笑了一下:“你这落魄的书生倒是好想癞蛤蟆吃得天鹅肉,那知府的千金是你这样的人物能碰的吗?要晓得,那知府的千金是被许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