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场怕是施展不开。”
李林塘先是一愣,再而咬了咬牙,冲着虎子说:“小崽子,你去把我那‘最趁手’的兵刃拿了过来!”
李林塘咬死了字节,“最趁手”三个字讲得分明。虎子是多伶俐的孩子,那里听不出李林塘话里的关节?想得通,这是自己师叔不愿意跟这军官的比试,干脆就认个怂,买个乖巧输在对方手上,他脸上好看也就罢了。拿这个“最趁手”的兵刃,肯定不是去取那鹅卵粗的大铁棍。
虎子这边点头应了,跑到了柴房里,取了一条哨棒出来。也是这柴房里干燥,这条哨棒也不只是过了几过年月还没有被虫子啃了,上面本来是漆了红漆的,现在也是见不得本来的颜色。虎子就直接拿着衣服下摆,上下撸了两道,把裹在棍子上的灰土擦干净了,提了出来,走到了李林塘面前一躬身,把哨棒双手递上:“师叔,您的兵刃。”
这算哪门子兵刃呢?“哨”字的本意,是指巡逻、警戒的岗位。哨棒乃是巡更行路之人的开道防身的工具,后来指代行路防身的长木棍。都不用早了,甲午年以前,行人佩着刀剑上街叫差人看见了也是要当场拿下的,这哨棒就成了寻常人防身的东西。
虎子取来的这一条哨棒四尺来长短,李林塘宽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