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里卖肉了。”
李林塘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也忒胆肥了!这不知道被什么弄死的牲口的肉,你们就愣是敢下肚?”
唐里正听了,苦笑着摆摆手:“庄稼人不能作践东西,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也害怕,可也没傻失了心。都是切下创口上的一小块肉喂了狗,狗吃了没事才让人吃、才拿出去卖。”
彭先生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杀牲畜掳人的那东西,没留下什么痕迹?”
唐里正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又拿小棍一点地:“没有。”
彭先生苦笑了一声:“那好吧,老丈您跟我讲一讲,在此之前这村里出没出过什么怪事?例如说是有人从外面带回了什么东西,或是谁家盖房子挖到了什么的?”
“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唐里正正色道,“诈尸算吗?”
“算!”李林塘一拍炕沿,“你细着点说。”
“前些日子我们村里死了个人,是个泥瓦匠。”唐里正说,“他五十多了,老婆早没了,不算是夭折,也不是横死,就是得了病走的。这大夏天的你们也都知道,肯定是不能停到头七下葬,按规矩是三天。”
“那怎么诈尸了呢?”彭先生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