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被请去知府那里赴什么宴了,我们也没当回事儿。而后天黑的透了,你师父要在那儿听戏,就打发我去找一找你。”
“说到这里,虎子你长了能耐了!”彭先生插话道,“你还去给知府看事儿了?你是跟戏鼓楼里的人吹得天花乱坠,可是过不了我的耳朵。你还是嫌跟那张大仙扯得瓜葛少了吗?那胡十七的名号我是有所耳闻的,张大仙家的掌堂教主是胡十七的弟子,你最好少跟他来往。”
虎子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心里暗喜:得亏没与他人说什么实话,跟谁都是那晚在府衙里哄骗付道人的那套话一般无二,而今被师父问到了头上,要是得知自己不单是与十七奶奶弟子的堂口扯上了关系,更是同胡十七本人有了些什么瓜葛,那还不得被打下来一层皮?
“银子呢?”彭先生也不理会虎子含糊其辞的回应,直接问。
虎子一愣:“什么银子?”彭先生板着脸:“你与那知府家的衙内‘看事儿’,香火钱呢?”
这一回虎子听出了自家师父的意思,他拧着声音撒娇:“师父~”
“不好用,”彭先生伸出手拦下了虎子后边的话,“这是看你有伤在身,我先给你记下来,别以为你能逃得了这顿打。那银子你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