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是一柄三尺来长、薄如宣纸的软剑,在他手中却不是刁钻刻薄的样子。攻守之间进退有据,灵动之中仿佛带着一股绵绵不绝的意味。就好像是水流潺潺,绕着李林塘这座大山流逝。奈何这山太过巍峨,潺潺溪水耐不得大山如何,但是反过来,这大山一时间也是对这水,束手无策。
虎子见眼前战况焦灼,心里萌生出“掺一手”的念头。他不是没想过借机逃跑——李林塘回来了,彭先生必然也是回来了,虽然不知为何前来搭救虎子的是李林塘,却不见彭先生的影子,但若是虎子前去寻来了彭先生,必然是稳赢的局面。可是虎子不晓得那不知什么时候施展在了自己身上的迷幻之术、障眼之法是否还有效力,若是这法术还萦绕在自己身上,就算是走出了这个地场,无非也是落入对手下一个圈套。这样的事情虎子还做不出来,还是留在自己师叔身边安全一点。
那么既然走不成,不若参战好了。
但是许是那一杯酒的问题,虎子体内的阴气还是躁动不安。虎子现在不敢轻易动手,若还是像刚才一样,正是施力的时候,腹中的火舌再来一口,说不得是要命的事情!
自从彭先生停了虎子的课业,虎子这么长时间一直未曾打坐修行观想,更没有画符念咒,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