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一道稀奇的菜,你们猜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付道人捻着胡子说:“我是修道之人,你是知道的,所以必然不会弄些牛、蛇、龟、鹤一类的东西。可咱们又是十数载未见,按你的秉性应当是寻了什么奇异的山珍。我说的是也不是?”
“错了,你猜错了!”安知府拍着手叫下人掀开了竹帘,这盘中竟是盛放着一个炙熟了的全须全尾的小猪。
“这……不就是将乳猪整个烤了吗?”张大仙惊道,“这松鹤楼里的大厨做来也没事么不同,怎么算是稀奇呢?”
安知府说:“我这老友不能吃蛇肉,其实是可惜的。松鹤楼最出名的应当是烹调蛇羹,可是这道‘去红小猪’却是一点也不比那蛇羹逊色。”说着安知府一下筷子,夹出一片晶莹的肉来、原来这猪皮虽然是整个儿的,里面的却是切割好了,做了个完整的样子填充了回去。
“血是个好东西,但是味道极难调理,要么就极其充盈,要么就干脆一点不剩,才能出好味道。”安知府显然是个老饕,讲起饮食头头是道,“寻常温水放血,怎么能放干净?松鹤楼的大厨奇思妙想,竟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这‘去红小猪’要选未满月的乳猪,再挑上百来条蚂蟥,小猪活着的时候就将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