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不是想要与我吗?那我成全他就是了。”十七奶奶一边用指尖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青丝,一边讲,“于是我就以那幅画为媒介使了一个法术,在他熟睡之时,让幻象与他亲近,使其沉迷在之中,窃取他的阳气。时候久了,自然也就变得他如今这幅样子了。小子,你是没尝过爱欲的滋味吧?我与你说,别看那安衙内现今已是半人不鬼的样子,却还是夜夜期盼早日入梦。别以为那二把刀烧了画轴我就奈何不了他了,现在那小淫贼便是与那害他的幻象相会呢。”
这一番话说尽,虎子先想到的是这安衙内也当真是龌龊。二一则是想到这十七奶奶也是好高的手段!仅凭这一张挂画竟然就能施展幻魅之术,将一个活人的血肉精气一点点剥蚀了,怎么想都不是寻常的妖精做得到的。
虎子叹了口气,说:“十七奶奶,这安衙内这淫棍是有错的,可是到底是不晓得您那法器的来历,算得上是无心之失。况且您现在也对他施以惩戒了,不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也算是您老人家宅心仁厚、小惩大诫了。”
胡十七又是一笑,一指虎子:“你小子倒是生了一张好会说话的巧嘴!可是我偏偏是不想依你的意思。要我放了他也可以,我却也不在乎他的这条命算在我的头上。你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