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半步,伸了自己的粽子手,说:“我右手受了些伤,不大方便。我……我就不来了吧……”
“您这是看不上咱们呐!”车疤子尖着嗓子说,“刀是快刀,你左手拿了照样能杀人。”说着,车疤子把那刀接了,塞到了涵捕头手里。
涵捕头握着刀,还没反过味来,义和团的一个汉子便是抓揪住一个洋尼姑的头发把她拖了过来。没人理会那洋尼姑的挣扎和哭喊,一个年轻的女孩向一块臭肉似得被掼在了涵捕头身前。
涵捕头咽了口水,一班衙役、捕快没一个敢上前,车疤子狠狠打了个哈欠,赛天罡瞪大了眼,说:“这可是洋人!您动手吧。”
那洋尼姑也是自知将死,慌乱间的她忘了自己学过汉话,只是不停地拿母语哀求着,她跪伏在地,手扒着涵捕头的裤腿,额头放在了涵捕头的鞋面上。涵捕头看了看赛天罡——那人的手搭在腰间的匕首上——又看了看脚下的洋女人,深深呼了一口气。
手起刀落!涵捕头就这么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子打后背上捅了个透心凉!再猛然一扒刀,那血随着刀起飞高了八九尺,溅了涵捕头满头满脸!
“好汉子!”赛天罡赞了一声,“我赛天罡认你这个朋友!”
涵捕头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