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钱儿得是在人手里留存到今天的才有用。若说是遗失在底下许多年,就是春秋战国的刀币挖出来也用不上了。再甚有做了陪葬的,许多年不见天日不说,还沾染了尸秽之气,那是万万不能用来作法的了。
夜色浓重了,王老实和虎子两人从柴房里把那横着尸首的板子抬了出来。虽是上面蒙着毡布,可也看得出是个人形。一想到前几日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如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辣椒的眼泪就扑簌簌得往下掉。
强忍了哽咽,辣椒上前两步,对着彭先生道了个万福,说:“彭先生,我家那口子被山上的邪物迷了眼,如今眼看是不活了,要是死后还不得安生,我心里别扭得慌。求求您彭先生,一定得把我家男人的魂魄救回来,我……我给您磕头了!”
说罢便是要跪倒,彭先生伸手一搀,拉住了辣椒的身子。彭先生说:“妖邪作祟,我不敢说为民除害的大话,既然是您家舅舅求到了我这儿,我答应了下来,自应尽力而为。”
辣椒擦了擦眼泪,走两步将身子在篱笆上靠了,叹道:“这杀千刀的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辣椒哭着,眼睛就死死盯在那毡布上,移不动了。刘老汉吧嗒着烟袋锅,蹲到了辣椒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