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嫂是有人惦记着的!肥水哪能流到外家的田里,这大嫂指不定过些时日,就要改唤作‘保庄嫂’了。”
刘保庄一听这话臊红了脸,拿手肘怼了自己伙伴一下,骂道:“你这嘴里就是骟得不干净!回家找你娘拿针线缝了再出来见人!”
那个小伙却是不恼,仍是调笑的语气:“敢做了便是不敢认了吗?我可是听人说了,昨个你和你爹下晌里去你姐姐家里,就是奔着把你姐姐说项给你的。要不然怎的人家家里的丧葬,你爹一手就操持了?你们父子算盘打得响,娶了寡母带着孤儿,还饶了几亩地来。这一则,你敢说个不是吗?”
刘保庄这一遭语气更急了,梗着脖子辩解:“我与姐姐自小是相好的,与我姐夫抵债才让我姑姑家把我姐姐嫁了。如今人死灯灭,等守完了孝,我娶我姐姐过门自是说得过去的。我若是养大了我姐夫的孩子,他泉下有知,还要感念我给他们家保留香火呢。”
“好了、好了!”涵捕头催促,“你们的家事便是回家去说,这一头的事情了结了,哪个管你们谁娶了那小寡妇!带路吧!”
一个年长些的捕快也调笑道:“未必给这小伙子,还许是便宜了我呢!”那几个当差的一阵哄笑,这次领路的两人却是不再搭茬,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