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道理。
李林塘艺高人大大,也不多想,提了铁棍进了房门。这户人家没有院子,进了门就是正堂,东西两间屋,典型的小门小户。西屋黑黢黢的,灯火和声响都是打东屋传来的。
李林塘轻轻推拉了一下东屋的房门,里面闩着。他又把把而耳朵贴在门上,能听到孩子的哭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不止一个人的喘息声。
“哭!再哭老子他娘的剁了你!”屋内忽然传呼了一声暴喝,一声什么利器钉在木头里的声音,一声女人焦急地闷哼,以及一个女孩慌乱的尖叫!
李林塘心下有了定夺,后退两步抬脚一蹬,将房门一脚踢开,门框都扯下来半扇!
李林塘虎目圆睁,提着大棍往屋内一瞧,地上躺着个男子,满脸是血也不知是生是死。屋角蹲着个女孩,抱着膝盖直哆嗦,眼泪鼻涕淌了一脸,都哭得直抽抽,像是喘不上来气了。
屋里还有两个少年,都是穿着练功服,头戴着方巾,胸前搭着块红布。其中一个趿拉着倒在地上的凳子,手里一把尖刀钉在桌子上,另一个把一个被堵了嘴的女子按在床上,露着半拉屁股!
这两个人看起来都不过是十五六的年纪,也是生了好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