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塘心里头不是滋味,吃人家的拿人家的还住人家的,怎么说李林塘心里都有个坎过不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应当有番事业才好。
那一晚,李林塘和刘恒禄一家老小喝酒吃饭的时候,按耐不住自己心里所想,便对刘老爷子说:“干爹,我到这也有一年了,我想着,从军,创番事业出来。”
刘恒禄放下筷子擦擦手,说:“你觉得干爹对你不好?”
李林塘一听这话赶紧站起身来一抱拳,深打一礼:“干爹对林塘传艺倾囊、照顾无微不至,林塘自幼无父无母,如今师父驾鹤西去,世上同我最亲近的只有您老和我师兄了。”
“坐,”刘恒禄的大儿子拉着李林塘落座,“林塘哥你这么说话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
“不错,”刘恒禄说,“都是家人,别这么见外。打你来第一天,你就跟我说想从军。我是退下来好几年了,但是我那几个老兄弟还是买我几分面子的。我把你留在身边一年多,你都没想明白,我为啥不一开始就把你安排到绿营去?”
李林塘脸色有点尴尬:“干爹,您看不上我这身本事?”
刘恒禄摇着头轻笑,道:“林塘啊……你真当绿营是什么好地方?”
“怎么讲?”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