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某定当竭尽全力。”
“好说。”彭先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话说回来,这苦主毕竟是被鬼祟上了身迷了心窍,需用些汤药调理阳气,我医理浅薄,这方子就由您来开吧。”
张大仙在桩事情里并没有出多大的力,此时彭先生这一番话分明是给张大仙找了个台阶下。张大仙笑呵呵地应承了,借着虎子背来的纸笔,起了个方子交给了那木讷男子。
此时前来帮忙或是前来围观的街坊已是走得差不多了,木讷男子把方子折得整整齐齐揣进了袖里,又猫下身从炕洞里掏出了些许散碎银子,看似是四五钱的样子。男子舒过拳头,把那些碎银子摊在了张大仙手心。
木讷男子看着张大仙把银子揣进荷包,愣着神,没有说话。
“怎么?还有事儿?”张大仙问。
“大仙,有。”木讷男子说,“这刀打去年开春就买回来俺放在身边,本想着是来投奔俺姐们一路上有个护身的家伙事儿,为啥这么长时间我没着道,这脏东西却找落在俺家我姐们身上啊!”
“我跟你说吧,”虎子收拾了炕桌上的东西,说,“您是个汉子,正值年壮,头肩上三把火烧得正旺啊!你当人怕鬼?鬼可怕着人呢!而且我猜的不错的话,您打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