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正好越到了彭先生和虎子之间。虎子伸手抄起桌山的桃木剑,伸手沾了些朱砂涂在剑身,一剑笔直钉在了妇人后腰上。
彭先生按在妇人眉心的手指左右一划,那妇人的额头便开了一条三指宽的血口子。淋漓鲜血留下糊了那妇人满脸!
“还不跪下!”彭先生一声大喝,那妇人似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歪歪斜斜应声跪倒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彭先生伸手按住妇人的天灵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彭先生的声音,这门窗严实的屋内却似是起了阵阵阴风,所有人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模模糊糊。
彭先生长衫上那条黑色怪蟒似乎是活了过来,把头探到袖口,贪婪的吸食着从彭先生的手上度过来的阴气。片刻以后,彭先生的手抽离开来,这屋内似乎是恢复了原样,彭先生长衫上的怪蟒也好像是从未动过。
“捆了。”彭先生说。
虎子卷了条红色长绳,自那妇人脖颈上绕了一圈,下捆到双手,把妇人的两个拇指系在了一起,打了个死结。
“齐活了师父,”虎子说,“这回您问吧,醒了。”
虎子话音一落,那妇人便悠悠然转醒,抬眼打量了一下众人,轻轻挣扎了一下。虎子见她动了,便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