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来了!自从那以后,这里更是没人打理了。就在五六年前,这里住了个关里来的“能看事儿”的先生,带着个年幼的小徒弟,听闻是有些道行。一桩事情了解了,就有别人听了话来,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到现在,十里八乡有点大事小情都找彭先生给看看——反倒比以前求佛祖菩萨灵验。
少年推门而入,柴光点亮了小院。眼前的院子里架着一口大柴锅,里面煮着些黑乎乎的汤水,一股药汤子的味道萦绕不散。锅旁边一个宽额大眼、眉目周正的中年人盘腿坐在蒲团上,斜了少年一眼:“回来啦,虎子。”
“哎,回来啦!师父!”这少年虎头虎脑,却也是叫了虎子这么个名字。
两人对了个招呼,少年把家伙一件件摆到墙角,这才把那一包骨头铺散在彭先生面前。彭先生拾起一根肋骨,借着火光看了看,叹了一声:“谁说有钱人都好命呢?这骨头也不知是喝了多少的毒药汤子,才沁成这个颜色!”
虎子笑忒忒地凑过去:“师父,您说咱还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干啥?这死人也不对咱感恩戴德,要是让人知道了,活人还拿咱们当偷坟掘墓的!您总跟我说积阴德积阴德的,这积了这么多年,咱们不还是没发财吗?”
彭先生眉头一皱,随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