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嘉言抱着担架上的柏玉玲,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脸,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蒙托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这么顺利,会不会有诈?”
他这个人最爱的就是未雨绸缪,雷嘉言被他打扰了和心爱女人久别重逢的喜悦,面色不悦:“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说废话,而是检查玲玲的情况。”
蒙托耸耸肩,做了个把嘴上的拉链拉起来的动作,然后拎过工具箱,按照程序开始洗手戴手套。
一系列检查下来,他断定:“看来这些时日柏玉棠给了柏小姐很好的保护和治疗,情况和之前在瑞士疗养院一样,回去做个身体测评就可以做手术。”
这对雷嘉言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好消息,明明他和柏玉玲分开不过几天,但是却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这段时间在瑞士他身边女人不断,但那些都只是为了缓解他的空虚,他爱的人,只有柏玉玲。
雷嘉言这么安慰自己,蒙托医生看他对柏玉玲爱不释手情深意切的样子,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知道雷嘉言不爱听,所以干脆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同时把隔间的帘子拉起来,这样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玲玲,我终于找到你了,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