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
真的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当企鹅与联众闹翻合作中止之后，陈宇完全都蒙了。
他从来没想过，两家竟然会闹到这一个地步。
他还以为就算是两家定位不一样，但多少还有调解的地步。
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拍两散。
“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瞬间的喜悦却是在内心爆炸一般，袭卷而来？
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不对，不对，他们两家好像也没有怎么争。
不过自己得利倒是有一些。
这叫借刀杀人吗？
也不对，我也没让他们斗呀，你们应该好好的一起对付我才是。
难道这叫王霸之气，两人被自己的王霸之气给震住了？
对，对，肯定是自己的王霸之气。
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撕破脸不再合作了呢。
不过，不管是什么，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李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之前两方合作，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