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王巨钳轰隆砸下,碎石纷飞,如同引爆了一颗手雷。
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横飞,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司马渊眼中是钟离春惊异的神情。
司马渊慢慢回过头去,巨钳轰在了一尺之外的地上,而巨钳已经没有了主人。
蝎王挥舞着没有了巨钳的断肢,鲜血如喷泉般舞蹈,在司马渊眼中的血雨有着诡异的美丽。
一个胖子,嗯,微胖的那种,踩在了蝎王的尸体上,司马渊完全没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
这个胖子司马渊是认识的,因为他带着一张鬼面,这次手上不是那方旋转的玉玺,而是一把秦剑,一把司马渊前世在陕西博物馆见过的太阿剑。
胖子自顾自嘟囔一句:“额又来晚咧,瓜皮。”
胖子甩了甩太阿剑的血,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司马渊几乎瘫痪在地,头痛欲裂,天地不停得在眼前旋转,跳跃,但是他不敢闭上眼。
钟离春腰腹间伤口巨大,血潺潺的往外冒,已然晕了过去;唐毅倒在远处一动不动,生死不知,若是司马渊再闭上眼,三人很可能就此埋骨他乡。
司马渊眼皮越来越重,精神力的枯竭让他感到大地母亲的召唤,还是要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