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忧心忡忡,回到住所,在门外踌躇许久不敢推开姝滢的房门。蓝衣面对姝滢伤心欲绝的样子,实在不敢,更加不知道如何向姝滢开口。二殿下让她去劝姝滢此刻离开,不相当于把姝滢逼上了绝路吗?
蓝衣不明白明明彼此牵挂,彼此爱念,却非要弄的这么复杂。二殿下说的是有理,与其危险难料,不如让姝滢回到朽云山独自安好。但是,姝滢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自己的思想,二殿下问都不问过姝嫣半句,就擅自做主帮姝滢决定了去留,岂不太武断了吗?没成想二殿下倔强的要命,根本就不听她的劝。
对此,蓝衣无可奈何,只能听命行事。
又有谁明白和理解赫煜的难过和苦心...
赫煜撤退了所有的门卫,一个人独自在这空荡荡的寝殿里,一手握着酒壶,一手举着酒杯,不停的把酒一杯接着一杯灌进口里。他的脸上盛满压抑不住的苦痛和伤悲。
没人知道,在姝滢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赫煜有生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了女人——他打了文茵。那一巴掌明着是给了文茵,也给了他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他仍清晰的记得文茵当时凄恻,充满哀怨的表情。
文茵当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