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这个动作太难做了……”
在被摔了几十次也没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吴兵干脆躺在地上死活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陈哥教他的几个动作,他虽然做的别扭但总归是做出来了,但今天教他的这个动作他却怎么做也做不出来。
“好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学的,想学就多练练。”
这已经不是吴兵第一次说这话了,所以陈然也不去管他,只是头也不回的回了他一声,而他自个则依然练着自己的拳术。
他练的这套拳术他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是从丁典记忆中得来的,丁典自个同样也不知道名字,是他师傅传给他的。
丁典就这套拳术或者说是手势学的最好也最厉害,这套拳术杀伤力倒不是很高,但抓人却非常方便,比如正和对方缠斗着的突然就抓着对方的手腕了或者是脖子了再或者是其他的部位,有点武侠中那种“粘”的感觉,现在已经是法制社会了,陈然也没打算去杀人,所以就选择了这套无名的手势。
而吴兵练的则是他教给“他”的诡异舞蹈中的动作。
此时已是他在京城会所豪赌之后的第三天了,而他和吴兵则是在一座大山里。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