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是山西煤老板出的价,场内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陈然同样有些奇怪这位山西煤老板怎么一下子喊这么高,毕竟按说这都已经第四套了,虽然那些花神杯迷们的热情度并没有降低,但这玩意往往都要物以稀为贵的,前面三套是因为他一直瞒着,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却不同了,差不多都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了,花神杯的价位无疑就要受到影响了,但这位山西煤老板竟然还出这么高的价。
“是不是很奇怪?”看到陈然有些茫然的表情,白老笑了笑,没等陈然回答,就摇头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这会可不止是我们想让花神杯拍出高价来,这位山西煤老板也想,他不是花神杯迷,拍下一套花神杯不是为了自己收藏的,而是指望花神杯给他生钱的,他刚刚花费了两千多万拍下了一套花神杯,现下这套花神杯的拍卖价位要是低于他拍下的价位了,那说不好他就要赔钱了,就算是以后炒作也不好炒作了,毕竟如果低的话,那就算是花神杯的一个污点了,以后他想炒起来就难了,所以现在他不会让眼前这套花神杯的价位低于他拍下的价位的,还会炒得越来越高,他不怕花钱,只要以后给他带来的利润大……”
“那要是没人跟价呢?”白老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