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就抬头望向白老:“白老,这件底足瓷片现在能值多少钱?”
白老刚才的估价是江苏年会上的那一片,这一片毕竟已经不是第一片了,就是不知道还能值多少了。
“怎么?小然,你想要把它卖掉?”
白老大吃一惊的望着陈然,似乎想不明白这么值得收藏的东西,陈然竟然要卖掉。
“对!我正有此意……”
点点头,陈然也能理解白老的心态,但他毕竟不是纯粹的收藏家,也不是元青花的疯狂爱好者,他不卖掉,留着干嘛。
“你真要卖掉?”得到陈然的回答之后,白老顿时双目圆睁,紧紧的盯着陈然。
陈然点点头。
白老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沉吟着,过了好大一会才说道:“你这件带有至治年造款识的底足虽然不是第一件现世的,但却和江苏年会上的那一件并不一样,那一件是一只大碗的底足,而你这一件却是罐子的底足,其他方面,器形,釉色也都不一样,我给你估价二百三十万,当然,如果拿到拍卖会上,就不知是什么情况了,你也知道这东西就是稀罕物,有可能竞拍价格会一路飙升,也有可能也就只能卖这个价,不过除去一些宣传费用和拍卖行所提取的拍卖费,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