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青子一掌抵在戢头上,只见那微扬的手掌,始终距着戢头有半尺余,那银光铮亮的戢头,再也无法寸进,身随手动,一个手掌,手肘,肩膀,一尺尺的移滑过戢头,再向戢杆,王铁剑抽戢就退。一戢又到,王铁箭身在半空,前迈的脚步那宽大的鞋底还对着卜青子的后背,自下而挥动的大戢卷动着风啸,卜青子前冲的身形又被止住,只得回手再格挡,转身让步间,后面的王铁箭再一次挥动大戢,两兄弟这样一次次的不间断的攻击,而刚被震退的石墙,必是马上就准备好再一次的进击,而石墙的进攻,又在为两兄弟间的间歇做一个弥补,这样一来,三个人一个整体的循环就形成了。
卜青子这里被缠打得无法分身,鹧鸪九也好不到哪里去。
宜静兰去袍脱裙,一身紧衣贴靠,只是腰间多了一条多孔的皮带,上面在两个银孔的中间,就有着一粒五彩的宝石,那些光亮的石子,在此时清晨的阳光下,分外的争目耀眼,每一动作间,必是闪着七色的光亮,阳光吹起来的风,在将竹函的眼前流荡,一丝丝,一缕缕的风里,都有着无数丝在浮起飘过的彩虹一样的光色。
将竹函的动作迟缓了起来,他是在不是痴迷于宜静兰那白得闪光的手肩,更不是着迷于她在阳光下一望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