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柔去摘满屋子的符咒,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苏休。
而此时的苏休,锐利的目光扫了一下起身略带防范的男人,随后又看向了陆婉柔的爷爷。
“修行之人,逆天而行。增阳寿、积阴德。你却借魂蟾之体吸凡人魂魄,为何?”苏休盯着老者的眼睛,似乎借此之人看着布阵之主一般。
“嗤嗤!”
老者咧嘴笑了笑,这笑声传响,除了苏休在外,陆婉柔一家三口明显一愣。
这根本就不是老者的声音,尖锐又充满了阴森磁性,分明就是一位老妇在笑。
“小娃子,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识趣速速离去,老妪可饶你性命。”
老者的嘴唇接连轻动,声音刺耳幽幽,仿佛来自地狱黄泉一般,让人不寒而粟。
苏休笑了笑。
这布阵之主,还很是狂傲。
“饶我性命?你还真是敢说。也罢!你看这样可好,说出你是哪一宗派,我万里之外可以饶你不伤。”
“嗯?”
老者表情顿时一怔,下一秒又放声大笑,那笑声传出了别墅,听得大门口四个保镖都毛骨悚然。
“就连古坨都不敢大放厥词,来此贴了一些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