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家将我们当成了恩人,千恩万谢,更是奉上了好酒好菜,怎么也要留我们留宿几日。
那产妇睡了一夜才缓缓苏醒,但毕竟有我的灵力护着,恢复得自然快些。才不出一日,便能勉强下床了,只是面色还有些苍白,我不得不趁夜里再为她度了些灵力。于是对村长的好意也没有推辞,便在这村子里住了两日。
临走,村长为我们指了朝着东北面的方向,还为我们备了一辆村子里为数不多的马车,以及一车的干粮。虽说曾经也曾与人打过不少交道,但真正和他们这样亲近的接触,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
不过最后我还是推拒了马车,唯独看在阿念的份上,留下了一部分干粮。村长一家送我们走出了近五里地,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直到看着他们走远,阿念才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凡人可真是奇怪。”
这一次,我也没法跟他解释什么,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但此刻我想得更多的,却是那产妇难产时的样子。
顺着东北方向,我们加快行程,途中又路过了一些村舍和城镇,在第二天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叫龙亭镇的地方。或许是赶路太快,我感觉有些不适,只能在镇上暂宿一晚。
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