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纾要走,这曲桉可做不了主。
她拦着凉纾,“太太,有什么事咱们等先生回来再说,好吗?”
凉纾站在门口,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她有些无奈,失笑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先生就算回来也是这个结果,他默许的。”
“这……还是等先生回来再做决定。”
凉纾失笑,“我真要走,你难道还能拦着我不成?”
顿了顿,她伸手从曲桉手中拉过行李箱,表情十分漠然,“放心,我暂时不会离开虞城,你们顾先生本事大着呢,他要找我易如反掌。”
凉纾走了。
她就回零号公馆待了一个小时左右。
没找到江平生的骨灰,她把那块腕表顺走了。
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只是当时顾寒生这人恶劣,让他给截胡了。
顾寒生说他把江平生的骨灰扔了,凉纾完全相信。
这人根本就不怕什么因果报应,平日里这人脸上惯常是笑,看着十分良善,但和他生活久了,凉纾就发现了。
经商者,就算不迷信,但大多数都信风水。
但顾寒生是个例外。
求神拜佛,在神圣的寒山寺,他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