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的灯光,我们一路向着里面走,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情况,那就是走廊的路不是平的,是斜的,我们一路走下来,居然在走下坡路。
“兄弟,这房子修的有点怪啊,感觉房子整体向下倾斜啊,都不是平的!”杜杰对着我问道。
“可能是他们的那个年代经费紧张,所以房子的地基也没平,就这么顺着地基的坡斜程度而建起来的吧!”
此刻,我也只能这么理解,因为现在这个年代,谁都不会把房子修歪斜的。实际上,我感觉就是在红色的年代,房子也应该不至于这么倾斜
沿着走廊,我们一直走到了底,直到前面没有路了,我们也没发现什么。而且更奇怪的是,猫女说,走到里面了之后,她反而感受不到婷婷和师父身上的味道了。
跟着,我们又原路返回,然后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那么查看,我们发现,除了两个房子里一共住了三个麻风病的病人之外,整个医院里,再也就没了什么外人。加上之前在门口处碰到的那个老头,满打满算,这家医院大晚上的就住了四个人。
等我们从医院出来了之后,猫女告诉我们说,她居然再也感受不到婷婷和师父身上的味道了,这让我觉得特别的不对劲儿,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