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终来到那人的办公室,进去之后,他正在批阅文件,一直头都没抬,我和苏广厦就站在办公室里,安静的等待着,这期间,我几次忍不住咳嗽起来,加上胸口越来越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伤的不轻。
该死的,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怎么那么强?他到底是谁?
抬头看了一眼专注批阅文件的那个人,我想起那个中年男人的打扮,寻思他大概是面前这人的警卫员吧,那家伙对我下这么毒的手,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面前这个人的叮嘱或者暗示。
我胡思乱想了一堆,等到我快疼的受不了的时候,那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面色痛苦的我,放下笔,淡淡开口道:“陈名,你知不知道我们华夏培养一个优秀的军人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
我不卑不亢的说:“我没得选择。”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饶有兴致的望着我,说道:“你的意思是,是他们逼得你走投无路,你为了自保才痛下杀手的?”
我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他呵呵笑了笑,说道:“罪犯在被警察追捕的时候,为了自保可能会对警察动手,但他这么做就是罪加一等,因为他是罪犯。”
我无奈一笑,说:“如果您用另一种方式抓我,我想那些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