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武歌止住哭泣,感激地说:“重合侯,青龙神,你们二位切莫吵架,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既然消除不了挚爪的痕迹,那就算了。我便将功补过,把蒋仁云的行踪告诉你,我们一起去将此害人精消灭!”
看着启武歌积极的样子,石元吉心里犯了嘀咕,思忖片刻说道:“不急,不知景明侯当初是为何变成挚爪的?”
启武歌眼神飘忽,陷入了回忆,眉目有无尽委屈,不多时,他攥进了拳头,似乎下定了决心。
“说来话长。”启武歌语气沧桑,哽咽地说。“你也知道,自立国以来,启家五服以内才许进成匀馆。出了五服,不仅不准在京城居住,还要外放。外放就算了,我们只能做生意,种地,不许参与地方政事。”
“我去丰镐面圣,那些京城的皇族一个个眼高于顶。我不仅要向陛下跪着,还得像狗一样去讨好别的王爷?”
说到这里,启武歌的脸上青筋根根暴起,莫名地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龙纹。他面目狰狞凶狠,几与凶兽无异。
“凭什么?就凭他们没出五服吗?”
石元吉看着面前的启武歌,既怜悯又悲哀。他的愤懑和仇恨如同他的泪水一样,明明白白地在脸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