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导,您太客气了,身体养好最重要,真的不用谢我了。”左煌哲的态度越来越谦虚,页弄得冯帆更加不好意思。
“兄弟,我就在你家门外,专程来感谢的。”冯帆急了。
专程跑的这一趟,总不能连人都见不到吧。
门开了,左煌哲打着喷嚏,披着一件厚厚的棉睡衣,鼻子已经拧的通红通红的了。
“你怎么病了?”冯帆吃惊。
“我怎么就不能病呢?”左煌哲示意冯帆进屋。
“不是,你是神医,自己不该生病的。”冯帆心目中的神医应该是超凡脱俗、不沾人间烟火的。
“是么?”左煌哲思考一下,摇摇头。
他是个屁神医。
不过,这是秘密,不能让冯帆知道。
“兄弟,哥哥我今天是专程来感谢你的。”冯帆顾不得多想,双手抓住左煌哲的手,使劲地握。
“冯导,不好意思,我今天感冒,只能离您远点,千万别再被我传染了。”左煌哲挣脱开,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兄弟,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实诚,哥哥我真的服气了。”冯帆由衷的伸出来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