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会,纯属误会,我要是带人来抓您,怎么会只带阿昭来呢?您想多了,我们是听说您在此地与大姐叙旧,所以才从舞会匆匆赶来的,您看,阿昭的礼服还没脱呢?”贺叔同说着,貌似随意地指着我大衣里的红色礼服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
“站着别动!”
木伯的声音很低,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长话短说,我并不想为难两位小姐,只是,老爷和太太实在让人刮目相看,竟然提前躲了起来,所以老奴只好借这洋人的地盘与两位小姐叙叙旧,打个商量了!大小姐身上的绳锁想必两位也看到了,其实我该将顾部长约出来,毕竟,眼下随时会摔落楼顶的人是他才过门半年的太太,不如这样,贺公子让二小姐留在这,我们爷仨说说话,公子回去去搬救兵?怎么样?最后将今晚贺公馆里的大官都来这儿看看,老奴我这台戏,唱得也精彩些,不然只你们两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顺便,告诉躲起来的老爷太太一声,老奴有的是时间与耐心,可是,我怕大小姐支撑不住啊……呵呵,呵呵呵呵……”
他在谈笑间说出这番话,似乎顶层上站着的这些人与他毫不相干,我终于忍耐不住,对着木伯大声说道:“木伯,你怎变得如此歹毒?祖母要是